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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八章 你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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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南安澜入南氏皇城。

    这一日,南氏皇族府邸,被血染红,凡分神期以下修士,皆被屠宰干净,整个南氏皇族震怒,整个皇朝震惊。

    据传,动手的,是一个看上去只有八九岁的小女孩,长得很精致,像个瓷娃娃,但下起手来,却是手起刀落,一点都不留手,以取命为目的。

    那可是,皇朝四大皇族之一的南氏皇族,这样的皇族,可谓万古不灭,却被一莫名的小女孩,给杀了这么多人去。

    这一下子,产生的轰动,可是让整个南氏皇族上下,都陷入一片惶恐之中。

    “都是干什么吃的?!”

    南氏大殿,议事厅,南氏族长大发雷霆,这位族长,经过十年,也略显老态,不过修为气息,倒是愈发强势了。

    竟,隐隐有破入小乘中期的意思。

    要知道,到了小乘期,欲要往前踏一步,很多人,需要耗费几百年的时间。

    这说明,这位南氏皇族族长,也是个天赋异禀之辈。

    “这……”

    一种高层,噤若寒蝉,不敢说话。

    “那,那个小女孩,我们好像,好像见过。”忽然,有几个下人颤巍巍的举手,硬着头皮说道“是,是十年前,来过的,小,小姐。”

    可能,是因为过度紧张,那人说话,都有些颤抖。

    “你说什么?!”

    南氏皇族上下,顿时一片哗然。

    “是那个祸水?!”

    南氏族长,也顿时瞪大双眼,可是片刻,他却又摇头“这不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这才十年时间,她怎么可能杀的了分神修士?”

    多数人,表示附和。

    此刻,忽然有一人,开口说道

    “你们别忘了,小姐降世之时,青天惊雷,天降异象,是天赋异禀之辈,还有,你们想想,是谁,带走的她。”

    一语出,大厅中,顿时落针可闻。

    是啊,小姐降世之时,天降异象,明显是天赋异禀的征兆,可惜这些年来,已经被舆论压去,没人会在意这个。

    还有,那个带走她的,是在十八年前,就能够一只手击败南氏皇族上下的男人。

    十八年后,有这个成就,貌似,并不令人意外。

    察觉到这些的众人,顿时没话说了。

    “不好!”

    却是忽然,族长惊呼一声,旋即疯也是的疾速跑出了这议事堂,没人知道,他去哪。

    唯有他自己知道,自己那个女儿,是回来报仇的,杀的人,不光只有他,还有,他的夫人,他的儿子!

    ……

    二夫人府。

    天边昏黄,已是傍晚。

    “你别过来!”

    看着面前,挡在自己十岁儿子身前的二夫人,南安澜歪了歪头。

    她已经杀了一整天了,衣衫,也满是血液。

    她好像能够感觉到,这个母亲,在竭力保护自己的儿子。

    她记得,十年前自己母亲身死的时候,也是这么护着她的。

    那,就不需要有一丝怜悯之心了,杀,就是了。

    她抬起小手,捏掌刀,运真气,化法诀,欲要,将母子俩,一击击毙。

    然,此一刻,却是忽然,一声暴喝,自不远处响起。

    “住手!”

    那是南氏族长,他捏一轮法印前来,直接击向南安澜,南安澜几乎没来得及反应,只抬起两只小手格挡。

    “轰!”

    南氏族长及时来,抢救妻女,一击法印落下,直接将南安澜,击出了几百米远,院墙,都被撞碎了好几道。

    他站在自己妻女面前,看着那个祸水,冷哼一声

    “还敢回来,正好,清理门户!”

    小乘期修士的强悍,不是分神可以硬撼的,两者间,隔了一个大境界,这些,十八岁的南安澜,很清楚。

    所以,她用尽力,只为脱逃。

    不得不说,那个男人给的法诀,很适用于她,几次精巧躲藏,她最终躲过了族长父亲的追杀。

    却也,遍体鳞伤。

    她强撑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回到跟男人住了十年的山里。

    眼前场景,都已经模糊了,她走路,更十分踉跄,让人感觉,十分可怜。

    “喂!喂!”

    她用有些嘶哑的声音大吼。

    那个男人,不让她叫老师,不让她叫父亲,更不让她叫叔叔,这些年,她只能用“喂”来称呼他。

    她每次受伤了,回来,那个男人都能够让自己在很短的时间里恢复过来。

    他的银针,真的很好用。

    这也是她肆无忌惮的战斗的原因,她知道自己不论受多严重的伤,这个男人都能帮自己治好。

    可是,她的声音,却没有迎来回复,更没有如往常任何熟悉的,看见那个没表情的男人。

    “你去哪了?喂!”

    她还在大喊,提高分贝,甚至用最后一点真气裹挟着,扩散在山里,却仍旧没有,找见那个男人。

    似乎是最后一丝真气耗尽了,她支撑不住,倒头晕了过去。

    晕过去前,最后一个念头是,他可能出去了,自己醒来,他就能在自己身边了吧?

    事实往往是残酷的。

    当,南安澜睁开眼睛的时候,非是如往常一般,已经躺在床上,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反而,还是躺在院子里,四周静悄悄的,只能听见风声。

    “嘶!”

    她动了动身子,却疼的直倒吸冷气,她伤得很重,她的亲生父亲,可一点都没有留手。

    她此刻,十分无助,自己一个人,坐在院子里。

    双手环绕膝盖,将头埋了进去,轻声缀泣起来,这是十八年来,除了诞生时那一次,她第一次哭。

    哭过后,她收敛情绪,先自己疗伤,等那个男人回来,可能他真的只是有事出去了罢。

    可,当她将伤势尽数用真气修复完毕的时候,却仍旧没有见到那个男人。

    这个时候,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她有些绝望,自己走进房间换了身衣服,在里面找见了一些疗伤药。

    没有留下的书信,也没有任何消息,任何话,那个男人,人间蒸发了。

    不过,这时的南安澜,后知后觉的明白,这个男人,应该,彻底在她生命中,消失了。

    她,并没有想过,昨日一别,竟然是她跟那个男人,最后一次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