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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致命一击,抄家灭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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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正一脸深沉的宋家家主宋甫,更是心头一震,抬头看去。

    那跪在地上的孙巧香,在愣了一瞬后,慌忙颤声道:“长公主明鉴!我那侄儿所作诗词,全是专门为长公主所作, 怎么可能是反诗?”

    旁边的江禁南,脸色变的凝重起来。

    其他家族的人,皆是噤若寒蝉。

    里屋那些正在议论秦家这次要完蛋的妇人们,也全部都安静下来。

    整座城主府,似乎突然之间都变的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盯着那名叫月舞的侍女。

    南宫火月目光动了动, 开口道:“为何是反诗,说下去。”

    月舞低头,恭敬道:“殿下,请先听一听秦家小姐那首诗。”

    说着,轻声念道:“塞上秋风鼓角,城头落日旌旗。少年鞍马适相宜。从军乐,莫问所从谁。侯骑才通蓟北,先声已动辽西。归期犹及柳依依。春闺月,红袖不须啼。”

    念完又道:“殿下,请再听一听宋家公子那首诗。”

    说着,又念道:“塞上秋风鼓角,城沿落日旌旗。少年鞍马适相宜。从军乐,莫问所从谁。候骑才通蓟北,先声将动王西。归期犹及柳依依。春闺月,红袖不须啼。”

    “殿下,秦家小姐和宋家公子这两首诗,其中只有几个字不相同。大家应该都听出来了。”

    那跪在地上的孙巧香立刻大声道:“长公主明鉴!秦家千金抄袭我侄儿诗词, 故意改了几个字!”

    月舞看向她道:“宋家夫人, 先听我说完。”

    随即又道:“这两首诗, 其中城头和城沿,已动辽西和将动王西,这几个词语不同。如果单独拿出来的话,秦家小姐不同的字是头,已,辽,而宋家公子不同的字是沿,将,王。”

    说完,她不再说话,低下了头。

    江禁南满脸疑惑:“头已辽……沿将王……”

    又喃喃念了几遍,他顿时心头一震,脸色剧变:“沿……沿将……将王……将亡……”

    其他人依旧有些迷惑。

    有些人似乎听出来了,但解释脸色发白,不敢开口。

    南宫火月说了出来:“炎将亡。”

    说完,目光看向了跪在下面的宋家夫人。

    这叁个字一出,孙巧云的脸色瞬间变的煞白!

    宋家家族宋甫慌忙站出来,低头拱手,颤声道:“长公主明鉴!我宋家对大炎忠心耿耿, 对长公主忠心耿耿, 绝不会故意作出这样的反诗的, 巧合……一定是巧合……”

    月舞抬起头, 看向他道:“那么宋家家主,请听第二首。”

    “秦家小姐的是,堂上谋臣帷幄,边头勐将干戈。天时地利与人和。燕可伐与曰可。此日楼台鼎鼐,他时剑履山河。都人齐和《怒风歌》,管领群臣来贺。”

    “而你们宋家公子的则是,堂上谋臣帷幄,边沿勐将干戈。天时地利与人和。燕可伐与曰可。此日楼台鼎鼐,他时必履王川。都人齐和《怒风歌》,管领群臣来贺。”

    “其中,你们宋家公子与秦家小姐不同的字是沿,必,王。如果第一首是巧合的,那这第二首呢?”

    此话一出,堂下众人皆是脸色剧变。

    “沿必王……炎必亡……”

    第一首是“炎将亡”,这第二首又是“炎必亡”……

    “噗通!”

    宋甫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全身颤抖,匍匐在地,哭着道:“长公主明鉴!巧合……是巧合……”

    孙巧香也惊骇绝伦,匍匐在地,全身抖若筛糠,牙齿打颤,一句话也说出来了。

    “如果这第二首也是巧合的话……”

    月舞目光冷冷地看着他道:“那么,还有第叁首。”

    说完,念道:“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角声满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炎旗临易水,霜重鼓寒声不起。报君将军台上意,提携玉龙为王死!”

    “其中,你们宋家公子这首诗中,有四个字与秦家小姐的诗不同,分别是炎,将军,王。去掉其中的军字,请你自己念一念剩下的叁个字。”

    这时,已经没有人敢念了。

    就连莫城城主江禁南,此时也吓的脸色发白,双腿开始发软起来。

    长公主南宫火月突然开口念道:“炎将王……炎将亡……这一次,倒是直接把沿变成炎了。”

    “噗通!”

    人群中,其他宋家人,皆双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哆嗦不止。

    月舞继续道:“如果第一首是巧合,第二首也是巧合,那这第叁首,应该不会再是巧合了吧?而且在座懂诗词的大人,如果多念几遍秦家小姐和宋家公子这些诗词就会发现,秦家小姐的诗词很圆润,平仄起伏都用的很好,词语也用的没有太大的瑕疵。但宋家公子的诗词,其他词语都没有问题,恰恰就是那几个字,影响了整首诗词的美感。所以,这绝对不是巧合。”

    此话一出,匍匐在地上的宋甫和孙巧香,皆是面如死灰,瘫软如烂泥,全身颤抖不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宋甫跪着的地面,直接湿了一滩。

    “炎将亡,炎必亡……”

    南宫火月又喃喃地了念了几句,手中握着的椅子把手突然“咔”地一声化为了粉末!

    随即,身后长发舞动,身上红裙猎猎,眉宇间竟隐隐出现了一枚鲜红似血的火焰印记。

    整座大厅的温度,勐然升高!

    台上。

    南宫火月的目光,看向了那名手持画卷,需要人搀扶着走出的柔弱少女,眉头忽地蹙了一下。

    其他家族的人,也都看向了这对秦家母女。

    宋甫的目光,看向了那名柔弱少女手中的画卷,双眼微微眯了一下。

    他的夫人孙巧香,暗暗咬着牙。

    就在那同一个夜晚,她的儿女,双双惨死。

    成国府大夫人王氏,目光在秦家几人的身上扫了一眼,又看向了后面,并没有看到她想要看到的那道身影。

    秦文政低头恭敬地道:“下官送给长公主的,是一支玉如意,还有一副诗词书画。”

    秦川立刻把手中的锦盒捧了过去。

    南宫火月身后的侍女走了下来,接在手里,打开了锦盒看了一眼后,方恭敬递到了她的面前。

    南宫火月只是随意看了一眼,微微点头。

    侍女合上锦盒,把东西拿走,放在了旁边。

    这时,秦家母女两人已经来到了秦文政的身边,秦微墨低下头,双手捧着手里的书画,举了起来。

    宋如月在旁边扯了扯她的衣服,示意她要跪下来。

    母女两人正要跪下时,南宫火月澹澹地开口道:“秦家小姐身子弱,就不用跪下了。”

    宋如月顿了一下,只得自己跪下。

    秦微墨举着手里的书画,自己站着,身子微微颤抖,似乎已经有些站立不稳。

    “起来扶着吧。”

    南宫火月又说了一句。

    宋如月连忙道:“多谢长公主。”

    说完,连忙起身,搀扶着身旁已经支撑不住的少女。

    南宫火月身旁的侍女,正要下来取少女手中那副书画时,一旁的江禁南突然笑道:“长公主,秦家二千金在我们莫城,素来有才女之称,虽然身子柔弱,却是能写会画,多才多艺。今日这送给长公主的诗词,想必也是极好的。不如让秦家二千金展开来念上几首,让大家评析评析,也可以让长公主来帮忙指导一下。”

    侍女停下脚步。

    南宫火月顿了顿,看向台下的柔弱少女道:“那就念两首吧,至于指导,就不必了。”

    江禁南连忙道:“文政兄,让令千金念吧。”

    秦微墨闻言,抬起头来,缓缓展开了手里的诗词书画。

    整个大厅,寂静无声。

    顿了顿,少女柔弱的声音,缓缓响起:“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男儿蹉跎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京华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千年史册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尔来从军天汉滨,南山晓雪玉嶙峋。楚虽叁户能亡秦,岂有堂堂大炎空无人!”

    少女念完,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台上那名红裙少女,看了一眼后,又立刻低下头,安静地等待着。

    谁都没敢先开口评价。

    南宫火月在听到前两句时,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待听完整首诗后,沉吟了一下,看着台下的柔弱少女道:“这首诗,是你自己作的?”

    秦微墨低头道:“是民女自己作的。”

    这时,站在不远处的宋家夫人孙巧云,突然越众而出道:“长公主,她说谎!”

    此话一出,大厅中众人的目光都愕然地看向了她。

    宋甫立刻低声呵斥:“回来!长公主面前,哪有你一个妇人说话的份儿!”

    孙巧云依旧躬身低头,咬着牙道:“长公主,她说谎!”

    这时,里屋的人,也开始低声议论起来。

    “这首诗,我前两日好像在哪里听说……”

    “对了,我也听过,好像是宋家的一个才子做出来的,我儿子回去后还念了好几遍呢。”

    大厅里,众人脸色皆变。

    而那名柔弱少女,依旧手捧画卷,低着头,一言不发。

    台上。

    南宫火月突然开口道:“再念下一首。”

    少女答应一声,柔弱的声音再次在大厅里响起:“将军辟辕门,耿介当风立。诸将欲言事,逡巡不敢入。剑气射云天,鼓声振原隰。黄尘塞路起,走马追兵急。弯弓从此去,飞箭如雨集。截围一百里,斩首五千级。代马流血死,胡人抱鞍泣。古来养甲兵,有事常讨袭。乘我庙堂运,坐使干戈戢。献凯归京师,军容何翕习。”

    此诗念完,大厅里一片寂静。

    南宫火月蹙着眉头,看着台下的柔弱少女,问道:“这首诗,也是你自己所作?”

    宋如月脸色难看,慌忙扯着自己女儿的衣服。

    秦微墨却低着头,声音柔弱却平静道:“是。”

    这时,孙巧香突然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大声道:“长公主,她说谎!这两首诗,皆民妇侄儿宋征明所作!”

    里屋里的人,再次小声议论起来。

    “这首诗我前两天也听过,的确是那宋家才子所作……”

    “啧啧,没想到这秦家小姐看着柔柔弱弱,令人生怜,竟这般不要脸,偷窃别人诗词,竟然还敢在长公主面前振振有词说是自己所作……”

    大厅里异常寂静。

    里屋的议论声不断传来。

    宋如月满脸涨红。

    秦文政的脸色也变的难看起来。

    南宫火月看着这一家四口,沉默了一下,目光看着那柔弱少女道:“再念。”

    秦微墨低头看向手里的画卷,继续柔声念道:““塞上秋风鼓角,城沿落日旌旗。少年鞍马适相宜。从军乐,莫问所从谁。候骑才通蓟北,先声将动王西。归期犹及柳依依。春闺月,红袖不须啼。”

    话语刚落,跪在地上的孙巧香再次大声道:“长公主!这首诗依旧是民妇侄儿宋征明所作!”

    里屋的议论声更加多了起来。

    宋如月终于忍不住,怒声道:“孙巧香!你说是你侄儿所作,有何证据?”

    孙巧香跪在地上,低着头,没有答话。

    台上。

    南宫火月转过头,看了旁边的侍女一眼,道:“把刚刚宋家送的画卷拿过来。”

    侍女很快从那些礼物中找出了画卷,展开后,放在了她的面前。

    南宫火月扫了上面的诗词一眼,目光看向了下面那名柔弱少女,道:“再念。”

    秦微墨一脸平静,低着头,继续念道:“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