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心极了。
谢韫臣冲着老虎道:“松口。”
虽然不解,但老虎还是松开了嘴里的狼狗,只是嘴里的哈喇子都流了一地。
叶晚棠赶紧上前查。
狼狗的一只腿已经被咬折了。
很显然,老虎是准备带回来吃的,不然这只狼狗早就已经没命了。
叶晚棠抱起了狼狗,赶紧离开虎口。
长乐宫,被叫来的乔银着面前呜呜叫的狼狗,面露难色。
“贵妃娘娘,臣向来都是医治人的,从来没有治过狼狗啊。”
且不人狗殊途,而且这狼狗也太凶了吧。
治伤难免要近距离接触,他怕这只狼狗直接给他一口。
叶晚棠着狼狗,急道:“你就直接用人用的药就行,人都能用,难道狗还不能用吗?”
着乔银害怕又无语的样子,叶晚棠心你还没见过大老虎呢,要是让你给老虎治病那岂不是要命了。
有求于人,叶晚棠好声好气:“不会的,我就在旁边抓着它,在咬你之前,我就直接把它拽走。”
“好吧。”
乔银有些为难,但还是打开了随身的医药箱。
狼狗像是知道这是在给自己治病,在叶晚棠的安抚下倒是安安静静的,只是时不时发出的呜呜的声音,惹得叶晚棠一阵怜惜。
“乖哦,等下上了药就好了,不然腿伤治不好以后就成瘸子了。”
把受伤的腿上了药,留下药方,乔银忙不迭的溜了。
叶晚棠倒是欣喜地很。
这只狼狗这么可,救下来之后就当做宠物来养吧。
叶晚棠在它的脑袋瓜上弹了一下:“就是你这东西怎么这么凶啊,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狼狗就这样在长乐宫里留了下来。
天的时间,狼狗的伤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叶晚棠着狼狗在空地上跑来跑去的身影,很是自豪。
“就这么喜欢?”
谢韫臣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
叶晚棠很是开心:“当然了,你它,多活泼啊,只是凶得很,碰都不让碰。”
这只狼狗在长乐宫呆着的几天里,叶晚棠一直尝试跟它搞好关系,但是没想到这只狼狗难搞得很。
好吃的好喝的全盘接受,但是想要碰一下马上就吼叫起来。
叶晚棠实在是拿它没有一点办法。
“哦,是吗?”谢韫臣冲着狼狗招了招手:“过来。”
下一秒,狼狗一溜烟的跑了过来,在谢韫臣的裤腿旁边蹭来蹭去。
“你你你!”叶晚棠气的揪着狼狗的耳朵弹了个脑瓜崩:“你这东西什么时候学会欺软怕硬了?嗯?”
平时她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从来没有得到过好脸色,现在谢韫臣只动动手指头就直接过来献媚了。
叶晚棠生气得很。
谢韫臣着狼狗这么谄媚的样子,问道:“有名字了吗?”
“没有。”这几天叶晚棠都一直忙着给它治病,还没有想过这个,提议道:“不如皇上您给它起一个吧。”
“黑,如何?”
“噗嗤。”叶晚棠没有忍住笑出了声:“皇上,您是认真的吗?”
“怎么了?这只狼狗通体乌黑,黑这名字不好?”
“好好好,挺好的,就叫黑吧。”叶晚棠没想到谢韫臣给狗起名字竟然会这么随意简单。
皇家做事也这么接地气吗?
在谢韫臣的目光下,狼狗很愉快的接受了这个名字,但是谢韫臣一走,任凭叶晚棠怎么叫,都叫不过来。
气的叶晚棠指着它骂:“你这个没良心的,是我把你救回来的,竟然听别人的话,对我这么不屑一顾!”
正生气的时候,花玲珑笑盈盈的进来了。
一进门就直接冲着黑去了:“这就是你救回来的狼狗吗?真可。”
花玲珑一向喜欢动物,见到黑就直接走不动了。
黑被花玲珑堵在了墙角。
“嘿嘿,黑,你姐姐给你带什么好玩的东西来了。”
花玲珑从袖口之中掏出了一个精致的花带。
叶晚棠也凑了过来,提醒道:“黑凶得很,一般人控制不住,你这花估计是很难戴得上去了。”
“黑这么乖,我们可是一只可的狼狗呢,来听话。”
叶晚棠的话花玲珑没有听进去,直接就抓住了黑的脖子,要把花带往它脖子上套。
黑呜呜叫着,突然冲着花玲珑咬了上去。
“心。”得亏叶晚棠一直在旁边着,关键时刻拉了一把,才让花玲珑没有受伤,不过也一屁股坐在地上了。
花玲珑拍着胸口,远远着黑一下子跑的没影了。
“哎哟,这黑怎么这么凶呀,吓死我了。”
叶晚棠安抚了一番,惊魂未定的花玲珑赶紧回去了。
次日,妃嫔们来给叶晚棠请安的时候,黑从后面跑了出来。
前些天黑的腿受伤不能到处乱跑,所以这些妃嫔们还从来不知道叶晚棠养了一只狼狗。
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跑到殿中把所有人都闻了一遍。
妃嫔们少见这样的狼狗,顿时吓得惊叫声一片。
翠屏赶紧去把黑抱了回来,送到了叶晚棠怀里。
“各位别怕,黑虽然有点凶,但是不会乱咬人的。”
“呵呵,狼狗就是狼狗。”奚年雪满脸不屑的着黑:“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跑来的野狗,也配在宫里撒野。”
叶晚棠去,差点忘了奚年雪昨天已经解除禁足了。
刚一放出来就又开始张扬跋扈。
“这是本宫的长乐宫,黑是本宫的宠物,雪妃你话最好还是注意点,免得祸从口出。”
奚年雪嗤了一声:“畜生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畜生的身份,只有没见识的人才会养这种畜生罢了。”
奚年雪一边一边瞟着叶晚棠的方向,鄙夷之色尽显,生怕谁不知道她在指桑骂槐。
满宫的妃嫔只觉得如坐针毡。
叶晚棠疾言厉色:“畜生?皇上还养着一只老虎呢,难道你的意思是皇上也是个没见识的人?”
奚年雪哑口无言。
沈明辉调查了一番,已经查明了流寇的来源。
“皇上,这流寇只有一部分是真的流寇,剩下的都是有人故意安排的,而且八成是宁国的手。”
“朕知道了。”谢韫臣早有心理准备,听到的时候还是心里还是有些难受:“苦了那些受难的村庄了,你去找户部拨款。”
“是。”